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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世界的另一半

2000-04-12 来源:中华读书报  我有话说

“她是一个非常年轻的“新新人类”,她在描述他们自己的生活。跟以往、跟我们这些三四十岁或再年长一点的人,整个生活状况都不太一样。

再有,她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作家,因为现在女性写作有一种全球化的语境,大家纷纷在挖掘以往的男性写作中没有被触及到的,关于女性——第二性个人生活以及内心生活的方方面面。

《花粉屋》中就涉及到好多,比如一些社会问题,单亲家庭的子女教育问题。她是通过一个小女孩的视角来写的,而且她是用第一人称,完全是自我的内心表现。还有,青少年在成长中遇到的一系列他们自己无法面对、克服的难题,比如,与父母的关系、与外部社会各种人的关系,包括男女的关系,种种问题,小说中都有所涉及、有所表现。

至于她跟中国同龄那些女作家的作品比起来,可能这代人的生活情境大致差不多,中国现在也是一个比较多元和开放的社会,跟整个世界的局势联系得非常紧密,而且中国的女性写作的话语跟欧美国家的女性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就是说跟得很快。中国现在也出现了一批70年代出生的女作家,我读过她们的作品,这本小说反映的内容在中国同龄女作家的作品中也有所表现。”

——徐坤(作家、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内容提要

所谓“七十年代以后”,是九十年代中后期出现在我国文坛上的一个由年轻人组成的特殊的写作群体,造成这代人热衷于写作的原因不仅仅是他们的年龄,主要的是由于他们相对于前几代人要较早地意识到了他们自己的人生经验和思考的价值,并大都在自我认同的尺度中找到了文化乃至思想上的知音,虽然,从总体上看,他们的表达还远未形成系统,手法各异,作品的数量也还不够,但,由他们自己书写的有关这一代人成长和内心的历史已经见诸于文字。事实上,在这个写作群体出现之后的几年当中,由他们形成的写作热潮已经在迅速地蔓延,启发着更多的年轻人来参与,透过他们的作品,我们发现,在这一代人的身上所潜伏的写作欲望和才能,比人们想象的要强许多。这也正是我们需要很好地研究这代人的原因之一。

王安忆:《隐居的时代》

本书是著名女作家王安忆的中短篇小说集。选收作者的短篇小说九篇,中篇小说五篇,汇集了作者近两年中短篇小说创作的主要成果。

王安忆的作品,大都选材多样,视角独特。反映城市普通民众日常生活和富于人文精神思考的,如《小东西》、《聚沙成塔》、《忧伤的年代》、《我爱比尔》等;那特殊年代的知青插队生活的作品,如《蚌埠》、《妹妹们》、《文工团》、《隐居的时代》等;也有描绘城市风物人情、村民意识演进的,如《杭州》、《天仙配》等。

擅长写人、述事、抒情、状物是王安忆自成一家的独特艺术风格。

小说的内涵丰富,文笔优美,表述含蓄,极少直露的痕迹。实在耐人咀嚼和玩味。

李凡:对此,是问题

对此,是问题:这种方式合适吗?我有权这样或那样做吗?我犹豫不决。对于一切。我想谈谈偶然性:当我还是一所南方艺术院校本科二年级学生时,在几个朋友帮助下,我偶然写出最初的作品;带着一种对文学缺乏了解的盲目,我用一种直接的、惊人的搪妄进行写作,但它的另一面是我自身某种奇特综合的偶然性,这与我的生活和生命体验息息相关;时间的偶然性,也值得提示。现在,我仍然坚持个体偶然性是最重要的,每个人都是用他的全部经验去接近世界。这也是一个真实性的问题。人们在外部世界和各种逻辑信仰中走得太远,认识太狭窄,在我看来,这是产生痛苦的根源,就像我不相信纯粹的快乐一样。这是我现在的想法,但仍然适合解释我这些写于大学时代的作品:不成熟的、临时的、短暂的、带有个人偶然性特征的、可能是一种错误的……我要说这些作品本身规划出这样的位置,这可能是唯一的、永不变更的位置。

无论如何,不论你以任何方式读到我的作品,很抱歉,这也许不比接受我们生存其中的世界的不完美更加困难。包括死亡。我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时间能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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